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劍光閃過,那人眉心已經多了一個紅點,鹿鼎記中有一位“一劍無血”馮錫範,如今林明這一劍下去才是真正一劍無血。嶽不群的對手見到和自己一起來的人隻剩下了自己一個,心中寒氣直冒,再想到如今自己完整被嶽不群壓抑
劍光閃過,那人眉心已經多了一個紅點,鹿鼎記中有一位“一劍無血”馮錫範,如今林明這一劍下去才是真正一劍無血。 嶽不群的對手見到和自己一起來的人隻剩下了自己一個,心中寒氣直冒,再想到如今自己完整被嶽不群壓抑在下風,不出三十招必敗無疑,心中退意更盛。那人打定主張,眼中精光一閃,不管不顧的向嶽不群倏地刺出一劍,對於嶽不群斬向自己關鍵的長劍卻是視而不見,儼然一副同歸於盡的模樣,他這是料定,嶽不群乃是華山掌門,在武林中位置尊崇,決不會與自己這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同歸於盡。
果然,嶽不群見到對方同歸於盡的打法,攻向對方的長劍一個盤旋,收回身前,阻攔對方攻來的長劍。可不料對方就在這個時候,突然鬆開手中的長劍,一拍劍柄,長劍向嶽不群激射而去,而他自己卻是轉身展開身形,發揮起輕功向遠處跑去,嶽不群被長劍一阻,再想追上前去,已經追之不及。
便在這時,一陣奇異的聲音傳來,嶽不群尋名譽去,隻見林明手段微顫,手中長劍微微抖動,一陣陣奇異的聲音自長劍上發出,正在逃跑的黑衣人聽到這陣響聲,腳步微微一頓,眼中閃過一陣迷茫,若是沒有麵巾阻攔,還可以看到黑衣人的神色通紅。這卻是青蓮劍法之中的“眼花耳熱後”,這一招乃是通過長劍振動發出的音波攻擊,使敵人在一瞬間輕則心神被攝,重則身受內傷。
林明見對方中招,長劍停滯抖動,向前一甩。一招“意氣素霓生”使出,一道劍氣自長劍上被甩出,黑衣人剛剛有些蘇醒。抬腳想持續逃走,突然身材一個僵硬。睜大雙眼,向著前方倒下,背後衣服被劍氣割碎的處所露出一道長長的劍傷。
林明淡淡看了一眼四周的屍體,挽了一個劍花,刷的一聲,將長劍收入劍鞘。,轉過身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,邊走邊道:“嶽師兄。剩下的事就交給你了。”林明說完便關上房門,。
嶽不群見林明回到房間,又看了看東方白,發明東方白也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回到了自己的房間。無奈的搖搖頭,嶽不群向著門下弟子囑咐利益置這些屍體,也向著自己的住處走去。他今天可算是真正見到了林明的實力,當真是先天之下,無一合之敵。
第二日,林明自房中打開房門,正巧見到東方白也從旁邊的房間中走出來。兩人相視一笑,並肩走向華山大殿。
華山大殿中,嶽不群剛剛在後山山頂修煉完紫霞神功。自山頂高低來,見到林明和東方白聯袂走進大殿,微微一笑道:“林師弟不再多休息休息?”。
林明搖搖頭道:“嶽師兄,在下是來向你辭行的。”嶽不群微微一愣,奇異地問道:“林師弟要去何處?”林明淡淡一笑說道:“師弟要出去辦一件要緊事,若不是在途中碰到了封師兄和成師兄,師弟也不會回華山來。如今華山的事情已經辦完了,師弟這便要去辦自己的事情了。嶽師兄告辭。”說著,抱拳一禮。
嶽不群微微笑道:“林師弟既然有事情要辦。師兄也不挽留了。林師弟一路順風。”。
林明笑了笑,沒有說話。帶著東方白分開大殿,到了大殿之外。林明笑道:“走,我們去思過崖見見令狐衝,以免他真的將獨孤九劍留在華山派傳承,到時候獨孤家可不會善罷甘休。”東方白點點頭,兩人一路來到思過崖。
思過崖的山洞之外,林明朗聲道:“令狐兄,你在裏麵沒有?”不一會兒,自山洞中走出一個男子,見到林明有些奇異的問道:“林師叔找弟子不知有何事?”。
林明笑道:“我來找你是為了幫人傳達一句話給你。”令狐衝聞言,沒有說話,困惑的看著林明。林明頓了一下,說道:“傳授你獨孤九劍的那位先輩托我告知你,獨孤九劍不可外傳,特殊是不能傳給華山派的人,否則會給華山派帶來滅頂之災。”。
令狐衝抱拳對著林明微微躬身,語氣認真地說道:“林師叔盡管放心,令狐衝不會輕易教別人獨孤九劍的,也不會將獨孤九劍作為華山傳承。”。
林明也不管令狐衝說的是真言還是假語,微笑著點點頭,帶著東方白,兩人頭也不回的向著思過崖下走去。
林明兩人分開華山之後,自黃河上船,沿著黃河進入京杭大運河,又沿著大運河進入太湖。這一日,大船行到太湖岸邊,林明二人下船上岸,東方白笑道:“咱們這應當是到了無錫境內了,再走一段路就可以達到杭州了。”林明道:“走吧,咱們先去無錫城裏看看。”說罷林明認準方向,向著無錫城行去。兩人走了大約十裏路,一座城池湧現在兩人視野之中,又走了三裏之後,林明二人來到了無錫城的城門口。
林明看著無錫城斑駁的城門,不禁心中暗歎:“時光果然可以腐化一切,就連這無錫城的城門都已經被換過了。”又沿著大路向前走了一會,林明突然停下腳步,在她的麵前卻是一座酒樓,人聲鼎沸,看起來生意不錯。隻是林明看了看酒樓上的牌匾,見上麵寫著“積香樓”三個大字,不由得認為有些物是人非,心想:“就連鬆鶴樓都消逝在曆史的塵埃之中了。”林明望著眼前的積香樓,仿佛又回到了當初和蕭峰拚酒的時候。
東方白見林明看著積香樓發呆,笑道:“明弟,你還真是有眼力啊,這積香樓可以說是無錫城中最大的酒樓,便是在全部江南之地都有一些名聲。咱們既然走到這了,便進去嚐嚐味道如何?”。
林明被東方白一叫,回過神來,看了一眼積香樓,笑道:“算了,咱們先去杭州辦正事,回來的時候,有時光再來好了。”說罷,向著無錫城的另一個城門走去。
兩人出了無錫城,一路向杭州城趕路,杭州與無錫相距四百裏,林明二人各自買一匹馬,快馬疾奔,到了傍晚時分,這才趕到了杭州城外的梅莊前。
林明看了一眼靜謐的梅莊,看向東方白問道:“東方,這梅莊平凡都是這樣安靜嗎?”東方白輕笑一聲,說道:“這梅莊是用來軟禁任我行的處所,自然要安靜一些,況且這裏麵的黃鍾公四人都是喜好琴棋書畫之人,把這個處所弄得這麽安靜,也沒有什麽奇異的。”。
東方白一邊說著,一邊走到梅莊大門前,伸出手拍了兩下大門,過了一會兒,不見有人應答,東方白微微有些奇異,嘀咕道:“怎麽回事?丁堅應當來開門才對呀。”。
林明這時走上前來,笑道:“我們自己進去好了。”說罷,便伸出手向著大門推過去。東方白道:“梅莊一天到晚都是從裏麵關上的,從外麵是打不開的。你還是......”東方白話還沒說完,就見梅莊的大門被林明慢慢推開。
林明笑吟吟的看了東方白一眼,抬腳邁過大門,向著梅莊裏麵走去。剛走了兩步,林明突然停住了腳步,視線看著一個方向不動。
沿著林明視線的方向看過去,隻見兩個人從旁邊的院子裏走出來,其中一人衣衫破爛,略顯狼狽,白發白須,看起來年事已經不小,但眼光之中炯炯有神,呼吸之間氣味悠久,顯然是一位內力精湛的武者,在老者旁邊站著一個中年男人,這個男人手背之上一層厚厚的老繭,眼中亦是精光閃耀,一眼便可以看出是一位精通拳掌工夫的武林高手。
林明微微抱拳道:“不知兩位可是此莊的主人?”那中年男人哈哈一笑道:“正是,正是。小兄弟有什麽事情嗎?”。
林明微微笑道:“不知莊主尊姓大名?”那中年男人道:“在下黑白子,這是我大哥黃鍾公。”。
林明看了一眼老者,笑道:“哦?本來這位老先生就是黃鍾公,實在是久仰久仰。隻是沒想到區區一個黃鍾公,都有先天後期的修為,,這可真是不可思議啊!”。
老者冷哼一聲,撇了林明一眼,沉聲道:“小子,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,乃是日月神教的教主,任我行。我旁邊的向兄弟江湖人稱‘天王老子’。”。
林明雖然見到這兩人時就早有猜測,但如今得到任我行的肯定,依舊有些心驚,轉過火向東方白的方向望去,卻不見東方白的人影。林明心想:“既然東方都沒有出來阻攔,便放他出去好了,以東方如今的實力,任我行也反抗不了他,還有可能會讚助華山消費嵩山派的實力。
想到這:林明後退幾步說道:“二位請便!”。
任我行和向問天對視一眼,一臉小心的向著莊外慢慢走過去,待走到林明身邊之時,任我行突然一掌拍出,向著林明的腰眼攻去。(未完待續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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